【方应看】明月清溪（五）
＊先婚后爱梗。
＊“我”的性格、身份有私设。
＊“夫人说我……是豆芽菜？”
＊全文请戳链接/移步微博。密码是四位数字，方应看阳历生日。
1
“错怪夫人了。原来夫人……不是豆芽菜。”
2
回了府后他进了寝房，顺手把一杯什么东西搁在桌上后，转身就把她抵在门上，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扶稳了她的腰，低下头去吻上了她。
她在马行街对着他笑，给他递上她喜欢吃的蒜香排骨或是炸糕或是冷子元，走近他扬起手臂带动宽大的袖子、身上的清香钻进他的鼻腔的时候方应看就想这么做了。他忍不住地想，如果挡开她的手，直接把她揽进怀里亲她，会是什么样的情状。
他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想法。自她第一次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摸过来环住他的腰始，他就想。
带她去宫宴，晚上看烟花，与她十指紧扣的时候就想。方应看很高兴那时她没有表现出抗拒或是挣开他的手——他感觉得到她尽管抬头看着烟火，也一直在回应着自己握住她的手。
挡了别人敬来的酒，笑着回应“晚上回府耽误了正事，夫人要不高兴”的时候就想。回答这句的时候她是在他身边的。敬酒的那人显然听懂了他所答“正事”的弦外之音，笑着向他作了一揖，道一句“侯爷与夫人感情甚笃”就识趣地退开了——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自己颇有用心的指向。
他在日间把她压在身下责问她的一瞬间，甚至无理地产生了强要她的想法。方应看此时庆幸自己压制住了当时的欲望——即使他忍得实在艰难。
他始终不想用唐突的方式对待自己的，同时也是她的洞房花烛。
他想要她心甘情愿。
3
从蜻蜓点水般地亲她的唇，到轻舔她的嘴角，再到慢慢侵入她的口腔。方应看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有这般耐心，即使自己的喘息声早已按捺不住。
“唔……”她在他的攻势中率先败下阵来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，“侯爷，我……”
“叫我方应看。”他抚着她的脸颊继续密密地吻她，“叫我方应看。”
“方应看，我站不住了……呜，别、别在这……”
“夫人怎知道我要做什么？”他笑了，稍稍离开她远了一些，有意要逗一逗她，“还是……夫人想让我做些什么？”
“方应看！”她瞬间羞红了一整张脸，然后赌气般地躲开他，跌跌撞撞地到了案前坐下。
抬头看见桌上静静地站着一个精致的酒壶，还有两个空的酒盏。
是有点眼熟的酒壶酒盏，但总像是好久没见到过的东西，她一时想不起来之前在什么时候见到过。记忆里他们好像跟自己隔着一层什么东西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。
啊……好像是新婚那晚摆在桌上的那一对。她当时在红盖头底下低着头，别人给她递过来什么都只是顺从地接过，哪里有机会好好地打量过喝合卺酒的杯子长什么样。
她支颐，仔细地瞧着它们，并没想它们缘何会出现在此时此地。她只觉得这一对酒盏好看得很，就像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一样，被自己有意无意地搁置了许久才发现。
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。
她在心里轻轻地叹气——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想说给谁。
“……是茶。”方应看在她旁边坐下，抬手在眼前的两个酒盏里倒满，一边倒一边努力装作漫不经心地道，“你放心，本侯倒也用不着那些卑劣的东西来助兴。”
说话的时候他就用余光一直看着她——等他说完，方应发现她竟突然地有些惊慌。
他好像又无法确认今晚她是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了——刚才与她唇齿交缠的时候，还是可以的。
“方应看，我……我没……”她的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。
我怎么会担心你给我下药呢，她想。
我愿意的啊。
无论如何……我都愿意的。
“倒茶做什么？”
这一次方应看听见她主动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。
那……
再试一次吧。
“一年前的洞房花烛……我没尝到合卺酒的滋味。”
他的胳膊试探性地伸到了她跟前。然后他看见她笑了，端起酒盏，绕过他的胳膊，然后将杯中茶水一口口地喝尽。
不知为何，她感觉到二人交叠的胳膊有些轻微的晃动。是他在颤抖吗？她判断不了，因为她也在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她搁下空了的茶杯站起身来。他也跟着她站起来面对着她，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。
明明这不是酒，她却觉得自己就要醉了。
她大胆地踮起脚尖，闭起眼睛吻上他的喉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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